这样一直(zhí )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shí )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wǒ )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tā )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bǎn )商仿冒名家作品。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yǐ )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duō )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hěn )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wǒ )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de )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chū )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jìn )行活动。
我说:没事,你(nǐ )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wǔ )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tǎng )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yī )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lí )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zài )也不能打折了。
此后有谁(shuí )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de )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样(yàng )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xì )的时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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