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kàn )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yī )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hài ),没头(tóu )了都开这么快。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guān )系。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jiù )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zhōng )国人的(de )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qí )妙的看(kàn )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le ),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wén )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tǐ )内容是: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事情(qíng )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yī )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yǎn )前什么(me )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le )。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de )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dào )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lái ),没有(yǒu )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tè )立独行(háng ),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yǒu )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zhè )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liǎng )部车子(zǐ )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wǎng )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chǎng ),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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