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zhōng )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wú )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nán )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bà )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chū )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你有!景厘(lí )说着(zhe )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jiāo )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dì )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shēn )手轻(qīng )轻(qīng )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良久(jiǔ ),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yǔ )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bǐ )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不(bú )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bà )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de )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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