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wén )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yī )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tā )没钱买头盔了。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dōu )是上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两(liǎng )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些事情终于引(yǐn )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diào )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men )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bú )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le )?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gāo )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wèi )的文艺圈,说人(rén )的欣赏水平不一(yī )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méi )有办法。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líng )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yī )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dì )方吃饭。
在此半(bàn )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nǎ )里穷啊,他一个(gè )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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