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yǎn )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méi )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jīng )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guǒ )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zuì )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tài )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zhōng )国人看不起的也是(shì )中国人,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jiù )可以看出来。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yǐ )后的生活就是吃早(zǎo )饭,然后在九点吃点(diǎn )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zhe )睡觉。
然后我大为失(shī )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zī )乱叫,车子一下窜了(le )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rán )有点事情你先下来(lái )吧。我掉了,以后你(nǐ )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kuài ),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zhè )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néng )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chéng )年人阶段,愣说是(shì )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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