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hé )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běn )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lā )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guǒ )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xīn )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chē )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de )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shuō )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shuō ):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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