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yāo )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chuáng )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shū )展开来,老婆,过来。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tā )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měi )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然而(ér )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yǐ )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miàn )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恒一(yī )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zì )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这才(cái )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shǒu )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dào )。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bā )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de )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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