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bú )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接着此(cǐ )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zhè )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ba ),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这样的车没有几(jǐ )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zǐ )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chē )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zhǒng )车?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fāng ),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zài )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nǐ )们谁要谁拿去。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suǒ )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yǐ )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yán )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qióng )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qù ),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dé )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qù )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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