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de )房子(zǐ )离开(kāi )的事(shì ),因(yīn )此解(jiě )释道(dào ):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zhí )到今(jīn )天才(cái )醒转(zhuǎn )。爸(bà )爸真(zhēn )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等等。正在(zài )这时(shí ),慕(mù )浅忽(hū )然又(yòu )喊了他一声。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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