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轻(qīng )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shì )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hǎo )好工作(zuò ),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bú )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què )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tā )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nòng )痛了他(tā )。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hěn )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她说着就(jiù )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所有专家几乎都(dōu )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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