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mén )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qián )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dù )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yàng ),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jià )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biǎo )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shì )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le )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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