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qù )的(de )时(shí )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zhōng )用(yòng )了(le )苟(gǒu )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de )那(nà )句(jù )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duì )爸(bà )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suí )后(hòu )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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