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服务员(yuán )说:对不起(qǐ )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wǒ )们也没有办法。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háo )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duì )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chē )真胖,像个(gè )马桶似的。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然后和(hé )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chē )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qì )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huà )节目的编导,此人聪(cōng )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dōu )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jǐ )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sī )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chē )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yú )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le )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le ),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zhì )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diào )下去了,快放手,痒(yǎng )死我了。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shuō )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shì )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zhōng )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shù )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wù )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de )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gàn )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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