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yǒu )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xiàn )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shùn )着他哄着他。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zì )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de )脑子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zǒu )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gè )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xù )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le )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qù )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尝到(dào )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guò )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tā )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diǎn )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fú )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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