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霍祁然站在她身(shēn )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nǚ )儿说这些话,是在逼(bī )她做出(chū )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cóng )前的种种亲恩,逼她(tā )违背自(zì )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lái ),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nǐ )肩头骑大马,让我无(wú )忧无虑(lǜ )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bà )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jǐng )厘,说(shuō ):小厘,你去。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de )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ne )?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对(duì )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qù )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tí )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bú )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霍祁然当然(rán )看得出(chū )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dà )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bú )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de )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wǒ ),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huì )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chū )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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