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wǒ )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xuè )沸腾(téng ),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wàng ),然后感叹:多好的(de )车啊,就是排气管漏(lòu )气。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běi )京。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jiào )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gěi )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朋友的大多(duō )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jī )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dào )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nǐ )冷不冷?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然后是老(lǎo )枪,此人在有钱以后(hòu )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nà )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yuán )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bá )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zhèng )确的(de )位置。并且称做(zuò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běn )质的区别。如果全天(tiān )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huán )性工作,只要教材不(bú )改,永远就是两三年(nián )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de )老师就知道了。甚至(zhì )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chú )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me )体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jiē )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yuán )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yǒu )一个备用的钥匙,于(yú )是马上找出来,将车(chē )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这天晚(wǎn )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fán )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jiào )张一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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