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liǎn )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piān )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也(yě )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老实说,虽然医(yī )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dé )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zhì )不住地震了一下(xià )。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de )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lí )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jù )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dùn )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nǐ )想回工地去住也(yě )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bú )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zhe )爸爸,照顾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zài )景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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