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dōu )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gǎi )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这(zhè )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xià )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chū )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dé )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zēng )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而那些学文科的(de ),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此(cǐ )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sù )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dōu )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tóu )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shì )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gè )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qiāng )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dà )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jiù )是我伤感之时。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xiàn )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hòu )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kě )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shì )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zài )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zhè )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fáng )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yī )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ā ),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míng )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jīn )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huà ),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chǎng )。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lǎo )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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