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jī )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又一天(tiān )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xué )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shàng )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de )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jiào )我阿超就行了。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hòu )便将此人抛弃。此人(rén )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shì )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qù )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duō )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guò )。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de )哥儿们,站在方圆五(wǔ )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quán )部在旁边观赏,然后(hòu )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kào )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jiǎo ),出界。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qì )阴沉,然后开始起风(fēng ),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tàn )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shā )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fāng )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bú )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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