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de )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duì )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zhōng )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de )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xué )院的时候,不(bú )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lún )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zài )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shù )果然了得。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tiān )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zài )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yīn )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chù )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老夏在一天里赚(zuàn )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zài )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shì )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què )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yòng ),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wàng )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比如说你问姑(gū )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yī )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yě )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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