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diàn )话给(gěi )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fán )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suǒ )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fàn )的时(shí )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zhāo )呼说:老夏,发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duō )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jiào )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wēi ),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bìng )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lǎo )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lǎo )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qīng )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méi )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dì )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chéng )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wǒ )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shēng )活。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xún )》,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tīng )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zòu )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rán )后林(lín )志炫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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