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guǎn ),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比如说(shuō )你问姑娘冷不冷(lěng )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shēn )上,然后说:我(wǒ )也很冷。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yī )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kuài )钱回上海。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tiān )安门边上。
当我(wǒ )们都在迷迷糊糊(hú )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zuò )中国走私汽车的(de )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yī )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suǒ )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qián ),因为每场车队(duì )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cì )又给了老夏五千(qiān )。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shēn ),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gāng )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qīng )。
这时候老枪一(yī )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péng )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jǐ )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hòu ),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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