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háng )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黑,周围又没什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gé ),没有杀回来打断(duàn )腿的条件。
孟行悠(yōu )脑子转得飞快,折(shé )中了一下,说:再(zài )说吧,反正你回家(jiā )了先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hǎo )了十足的心理准备(bèi ),跟家里摊牌,结(jié )果孟父孟母在外地(dì )应酬,要明天才能(néng )回元城。
两个人几(jǐ )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shuō ),真正放在现实中(zhōng ),放在自己男朋友(yǒu )身上,又是另外一(yī )回事。
孟行悠绷直(zhí )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bì )免气氛变得更尴尬(gà ),听见孟行悠的话(huà ),他怔了怔,转而(ér )笑道:我怎么会生(shēng )气,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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