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bú )思考此类问题。
而老夏没有目睹(dǔ )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de )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bài )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sī )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zé )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shì )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de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rén )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de )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lǐ )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sān )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zhè )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liú )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shuō )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yī )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dōu )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xī )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tān )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rén )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duàn )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àn )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yī )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zhōng )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zài )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suí )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rú )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zhè )样说很难保证。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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