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爸爸!景(jǐng )厘一颗心控(kòng )制不住地震(zhèn )了一下。
霍(huò )祁然扔完垃(lā )圾回到屋子(zǐ )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情(qíng )!你养了她(tā )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bú )知(zhī )道她是什么(me )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一路到(dào )了住的地方(fāng ),景彦庭身(shēn )体都是紧绷(bēng )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kàn )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不该有吗?景彦(yàn )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nǐ )难道能接受(shòu ),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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