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jiǔ ),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jiān )小公寓。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yǒu )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bà )?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le )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zì )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他向来是个不(bú )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bāo )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rén )来准备的。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后续(xù )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ne )?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jiǎn )查做完再说。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háng )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bà )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nǐ )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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