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jiē )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kuī )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jiā )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xiē )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nán )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nián )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yǐ )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jīn )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一(yī )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shēn )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chéng )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de )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yào )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pó )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zhè )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我(wǒ )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biǎn )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gè )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xià ),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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