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只(zhī )是(shì )她吹完头发,看(kàn )了会儿书,又用(yòng )手机发了几条消(xiāo )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仲兴一向明白(bái )自(zì )己女儿的心意(yì ),闻言便道:那(nà )行(háng ),你们俩下去买(mǎi )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wēi )微挑眉一笑,仿(fǎng )佛只是在说一(yī )件(jiàn )稀松平常的事情(qíng )。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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