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tā )拥入了(le )怀中。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lái ),又一(yī )次看向(xiàng )了霍祁(qí )然。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xiào )了一声(shēng ),随后(hòu )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霍祁然(rán )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qián ),也只(zhī )是轻轻(qīng )应了一声。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wǒ )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bà )吗?
哪(nǎ )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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