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bú )紧不慢(màn )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huì )谈恋爱(ài ),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zhe )说这么(me )多,让人尴尬。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yù )还有勤(qín )哥。孟行悠笑着回。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yī )个敢把(bǎ )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tā )自己下(xià )车。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jìng )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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