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zhe ),他甚至(zhì )都已经挑(tiāo )了几处位(wèi )置和环境(jìng )都还不错(cuò )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dù )开口道:从小到大(dà ),爸爸说(shuō )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suǒ )以,我一(yī )定会陪着(zhe )爸爸,从(cóng )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可是还没(méi )等指甲剪(jiǎn )完,景彦(yàn )庭先开了(le )口:你去(qù )哥大,是(shì )念的艺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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