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hǎi ),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出(chū )过的书连这本就是(shì )四本,最近(jìn )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rén )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hòu ),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miào )的看不起,外国人(rén )不会因为中(zhōng )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rén )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de )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dāng )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duì )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xiào )认为这是对学生的(de )一种意志力(lì )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dà )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huǒ )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fēn )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měi )部车收取一千块钱(qián )的回扣,在(zài )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de )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nǐ )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好。不幸的是(shì ),中国人对(duì )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gè )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dào )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guó )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de )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kě )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chē )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shàng )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rén )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bìng )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zhě )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yǒu )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shàng )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cái )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shàng )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yì ),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yǐ )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xīn )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zhōng )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shí )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miàn )狂追怕迷路。
我上海住的地方(fāng )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lù )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jiù )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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