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还要说什么(me ),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yuán )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shòu )伤了?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rěn )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shí )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duō )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rú )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zhè )只手,也成了这样——
行。容(róng )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wǒ )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huì )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lǐ )。
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yàng ),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luò )在她们身上,她僵着身子,红(hóng )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shùn )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le ),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chà )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yīng )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陆沅闻言,微微抿(mǐn )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许听蓉看着她,依旧是满面笑(xiào )容,只是笑容之中还带着一丝疑惑,大约是觉得她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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