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yī )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rán )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也没有(yǒu )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niàn )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zhī )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霍(huò )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shàng )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huǎn )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háng )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gāi )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ma )?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霍祁然当然看得(dé )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良久,景彦庭(tíng )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tóng ),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le )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bú )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zuàn )钱还给你的——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huì )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duì )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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