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shàng )精神亢奋(fèn ),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shuǐ )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wǒ )们才看清(qīng )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duì )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jiā )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fán )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我之(zhī )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cóng )车里下来(lái ),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de )面馆。我(wǒ )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qǐ )来太阳很(hěn )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tí )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wǒ )发动了跑吧。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xiē )关于警察(chá )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yī )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néng )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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