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jǐng )厘却(què )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dào ):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zài ),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wéi )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bào )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gěi )我打(dǎ )电话,是不是?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dé )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tóu ),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qí )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tíng )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yìng )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dào ):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yī )剪吧?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le ),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guó )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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