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què )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彦庭喉(hóu )头控制不住(zhù )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bú )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shēn )吸了(le )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bú )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口中的小(xiǎo )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rèn )识不(bú )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zhì )疗的——
这(zhè )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qián ),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zhōng )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le )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bàn )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bú )找我(wǒ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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