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zhī )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tíng )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zǐ ),仍然是笑着的模(mó )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me )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zěn )么样,他过关了吗?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qiē )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然而她话音未(wèi )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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