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qù )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de )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wǒ )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bīng )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bú )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guò )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hòu )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èr )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yì )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fāng ),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liàn ),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liàng )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yǒu )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ràng )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rán )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yú )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huì )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de )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dào )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zài )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shū )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dì )躺在(zài )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bēn )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tōng )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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