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yǒu )剪完的指甲。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ne )?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rèn )回她呢?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bà )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zòng )情放声大哭出来。
又(yòu )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nà )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他的手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今天来见的几(jǐ )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quán )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kě )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shì )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piān )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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