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wǔ )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jī )场。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biān )的问题是解决了(le ),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wǒ )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jiàn )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méi )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lǎo )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zhù )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qián )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de )事情说了没?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jiù )只剩了乔唯一和(hé )他两个。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guò ),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shuì )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dé )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qiáo )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jiào )得有些负担。
我(wǒ )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róng )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这才终(zhōng )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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