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shēn )出手来,紧紧(jǐn )抱住了他。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dāo ),把指甲剪一(yī )剪吧?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jiù )是为了让我女(nǚ )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de )必要了吧。
他(tā )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jiǎn )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zuò )上了车子后座(zuò )。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话已(yǐ )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bàn )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tā )口中的小晚就(jiù )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de )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bú )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biàn )她心里忐忑到(dào )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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