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xià )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fēng )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le )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hòu )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de )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chūn )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rán )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chē )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bú )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dōu )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zǐ )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wèi )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xǐ )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bì )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qián )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bǎo )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然后老枪打(dǎ )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jiè )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xiàng )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hé )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shí )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rén ),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de )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wàng )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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